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好醫生

2009 年,我在照顧病重的丈夫期間,因為心情悲傷又過度的勞累,就在此時,左眼淚道堵塞的情況越來越嚴重。2011 年,我到上海第一人民醫院眼科,經熟人介紹,由曾在日本進修專攻淚道疾病的醫生給我鐳射治療兩次,但毫無效果。接著,去上海五官科醫院,由日本學成歸來的淚道專家治療也無效果。醫生放話:「淚道堵塞不是致命的毛病,要治癒十分艱難。」因此淚道炎症不斷,眼角劇痛難熬,每天淚水,膿水流個不停,給我生活帶來十分的不方便。《聖經》說:「你的眼睛就是身上的燈。」眼睛若亮了,全身就光明。因此,我四處尋覓求醫。一位專攻淚道的老醫生在我閉塞的淚道內插管多次,我吃盡了「苦頭」。幾年過去,插管無效了。只有禱告祈求上帝為我開路。

2015 年 8 月初,上海《新民晚報》健康專欄連續介紹民營上海愛爾眼科醫院的「國際領先技術,專治眼睛流淚、流膿 微創鼻腔內窺鏡淚囊術。由范金魯教授領銜,他是淚道微創手術專家,能術後恢復快,面部不留傷疤,手術時間短,精準定位,創傷小」。但我疑慮重重,我的左眼淚道堵塞能治嗎?我想報紙上刊登的是廣告宣傳,就沒有去觀注它,請我女兒在美國尋找醫治淚道堵塞的醫生,準備到美國去治療。她在美國沒有找到治療淚道堵塞的手術醫生,反倒提示我,國內有位范金魯醫生,其手術治療水平是領先的。這就是我報紙上介紹的范教授啊!突然我明白,這個「手術」是神在我體力還能支撐的時候,賜予我的恩典。

因此,我在 8 月 26 日住進上海愛爾眼科醫院。8 月 27 日上午,在唯獨我沒有家屬陪伴下,神就牽著我的手踏進手術室。由於我的手術較複雜,原來預訂十五分鐘的手術經過半個多小時才完成。手術中我沒有感到多大痛苦,在送往病房,「掛水」的我,有了癱倒的感覺。此時,我的兒子恰好趕到醫院來陪伴、照顧我。

手術後幾個星期,左眼還是流著淚水、膿水;左鼻孔流著少量的血,就此又疑惑了。我每星期三去複診,范醫生總是說:「你的新淚道放著支架,淚水、膿水無法排出,等待它們撤掉了,新淚道能暢通的,但你現在的狀況是正常的。」複診的病友紛紛告訴我,他們三、四月或更長時間恢復正常,翹著大拇指稱讚范金魯醫生為人類造福。

9 月 23 日星期三,范醫生把我淚道內的支架都撤掉。他看著我左眼角的膿水不斷湧出,直接地說:「妳的淚道鐳射治療過,又多次插管過,淚道傷痕累累,炎症嚴重。」10 月 14 日,為我治療膿水,那天在淚道放藥,是門診手術治療,沒有使用麻藥幫助,十分痛苦,需等到 10 月 21 日取出淚道的藥後,再持續觀察。因此,我只能把飛機票改簽,推遲回美國。

2016 年我抵達上海,不顧「時差」和路途的疲勞,第二天直奔上海愛爾眼科醫院找范金魯醫生。因為在美國的半年多裏,我的左眼淚水不斷的淌著。我懷疑是新淚道排異,也可能又堵塞了。范醫生堅定地說:「你的新淚道暢通但有炎症,得放藥治療一週。」又說:「你是最後一批鐳射插管的受害者。」整整七年困惱我的左眼淚道堵塞,是打通的,但鐳射插管的傷痕阻礙淚水暢流,只能緩慢流出,因而部分淚水暫時滯留於眼眶,欣喜左眼能自如地掙大,放光。人們常說「眼睛是心靈的窗戶,打開了它,生活就美好。」

2017 年 3 月底,我回上海探望兒子,順便去找范金魯醫生「複診」。遺憾的是范醫生已不再坐鎮門診接受患者,而是領銜手術治療的首席醫生。他的助理護士,把我「再次複診淚管」的要求告訴范醫生,他說:「為患者負責任到底,是醫生的天職。」范醫生欣然同意。在他為所有患者手術結束後,已經是下午六點多,他放棄了休息,在手術室裏為我「複診」,且分文不收。

感謝上帝,我十分幸運地遇到好醫生,提升了我的生活品質。